2017年3月12日 星期日

台灣社會的演進?(侯迦臣 肉圓組)

    1. 初出茅廬: 在不斷追求重商主義的16世紀中,作者所言西力東漸乃不爭的事實,在當時的歐洲風氣,也因造船術的提升,為了能夠壯大各國實力,爭相前往世界探索資源。在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荷蘭,前兩者是世界貿易的先驅,荷蘭則是後起之秀,因此在各種貿易據點上荷蘭均佔不到好的位置。此時,尚未被看重的台灣,就成了荷蘭的首選。也因為亞洲各國的貿易間,幾乎都會跟台灣擦身而過,造就了台灣成為「運輸貿易」的重要據點。因此,臺灣的重要性,是因為各國貿易的相對位置,造成日後台灣浮現在國際舞台。
    2. 逐鹿台灣: 以歐洲人的角度來說,台灣是上述的「運輸貿易」的重要據點;以季節性遷移的漢人來說,它是個餬口的港埠;以原住民的角度來看,台灣的概念是較為淡薄的,存在的是他們生活的「土地」、「社」。在多方視角的觀察下,台灣對每一個族群來說,它的定位都不盡相同,其中的共通點,就是這些人皆匯聚於台灣這個島嶼。以荷蘭人與西班牙人的角度來說,他們「統治」了這塊土地,原住民的生活範圍則被侵犯了,漢人則可能從中去謀取生存的利益。
    3. 平定江山: 曹永和在《台灣早期歷史研究》曾言,荷人歡迎漢人來台開墾,因為漢人在台的農耕技術讓荷人的食糧、稅收等等有大幅的提升,並能夠提供這些產品出口貿易。然而,荷人因「統治需要」須滿足漢、原各方需求方能管理有效,因此創建了「贌社制」。荷人居中的這些統治,也未能阻擋漢人的開墾,即使荷人在台對漢人有許多的限制,但這些限制反而成為了漢人衝撞的底線,也成了荷人擴張的先驅。當漢人的衝撞與荷人的鎮壓達到一個極限時,就可能發生動盪,如《台灣早期歷史研究》中提及,明末清初台灣漢人急遽增加,稅賦也跟著提升,漢人對荷人的不滿最終釀成了「郭懷一事件」。
    4. 中介者: 綜上這些論述,作者認為漢人即介在歐洲人與原住民(土著人)之間,乃作兩者之媒介。這種冒險犯難的精神就是作為先驅者的漢人活動的元氣源泉。然,筆者認為,冒險犯難精神或許是真,但是漢人是不是真的想成為先驅者,亦或是生活的必須?
    5. 承先啟後?: 最後,筆者想討論上述內容,看似各取所需的結構中,與現代社會的關聯性。如果把荷蘭人當作當今的執政者,漢人當作財閥,原住民則是一般的民眾、更甚是弱勢族群,在執政者與財閥互相角力下,各取所需,原住民的強勢族群,也就是一般的民眾會上街抗議,但是終究會有被遺忘的一群人,那群人的權利在哪裡?也就是說,執政者是擁有資源的人;財閥就是第二權力者,或許沒有執政權力,卻是擁有撼動執政力量的團體;民眾只要聚集也可以有一定的力量,但總有一群人是無法發聲的人,在16、17世紀或許是瀕臨絕種的梅花鹿,但在現代,卻可能是你生活當中的某一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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