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3月5日 星期日

民族的概念應如何存在?(03114126許芷敏)

  1. 歷史對於民族、國家的認同有深遠的影響,藉由歷史我們方能知道自己從何而來、又應為何而生,而一直以來,台灣人的自我認同多來自於家族的來歷,因而產生了種族的劃分,常聽聞之四大族群—閩南人、客家人、外省人及原住民,便成為了台灣民族文化的縮影,然而此種劃分方式,卻也帶來了台灣島的分裂,何謂台灣人、台灣特性更因此成為難解的問題,台灣島的歷史亦被過於簡化及分化。
  2. 然而,台灣四大族群的類別,究竟如何產生?由國高中的歷史教育,我們習以漢人史觀來檢視台灣歷史,因而對於非漢人之「原住民身分」總有特殊化的習慣,更甚之,習以國民黨來台作為劃分,再進而區分漢人之分類,分為本省人及外省人。而由歷史上的研究可知,種族的概念仍無法在科學上驗證,因此種族的概念多由後天的歷史進行闡釋,而政治觀點在種族概念的形塑上,便有著深遠的影響力。
  3. 曹永和認為「台灣的統治主權曾經過多次更換,從人民的立場來看,政權的更迭幾乎與人民的意願無關」,過去的歷史較偏重統治者的觀點,而忽略人民的處境,是以曹永和提出,若排除政治性的觀點,則可以建立出「台灣人民的歷史」,探求台灣的地理特性。又,在《法蘭西特性》中,布勞岱提出了四種途徑研究歷史,第三部分即為「法國的政治、文化與社會」,然而由於布勞岱未能完成,因此此一篇章多由後人逕行闡釋,而班乃迪克.安德森則由此提出民族主義應超越政治思想史、文化史和社會史之脈絡,亦即不再將之視為意識形態或政治活動,而是更深層、複雜的文化活動,並認為由此方能「尋求不同的『想像的共同體』之間的和平共處之道」。
  4. 由此筆者認為,兩學者欲以重視地理及區域的脈絡檢視歷史,期能解決被分化的民族問題,更期待在特定地域中建立共同的民族特性。然而,筆者以為,共同的民族特性似乎更像是兩學者之嚮往,以此概念減緩甚至消彌地域人民之間的衝突,但事實上,權力運作又與民族的建構密切相關,因此要如何在與權力既近又遠的距離下,認識民族的概念,便是筆者認仍須進一步審視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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